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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锦玲显然是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开口问他:“什么事情,桑桑的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上次在医院偶遇何桑,聊了几句知道她为她哥哥的手术操心,我一个同学正好是骨科的专家,所以能帮得上忙。”
“是嘛,没听你说啊。”
许至端起杯子吹了一口浮在水面上的零碎的一点茶叶,喝了一口茶才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不是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我就没有去你面前邀功。”
我觉得再不开口说点什么,这场面就显得被动了,因此放下杯子笑起来说:“怎么就是举手之劳了,小姨父帮了我一个大忙呢,我上次还跟陆彦回说该请你们吃饭才对,一直都因为他太忙了拖着,要不是小姨父那个朋友,我哥现在恐怕还在为自己的手脚烦着呢。”
陆彦回就往沙发上一靠看着我,嘴边若有若无一点弧度,像是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又像是一点看戏法似的的散漫。我索性大大方方地看着陆彦回说:“下次一定要安排个时间一起吃顿饭才好,一来大家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亲戚,不多走动怎么行?二来是我刚才才晓得,原来小姨父还是我的校友,这交情一下子又多了起来,你说巧不巧?”
他也配合我:“是吗,原来小姨父也是a大的,那可真是巧了,何桑说的是,这么难得的交情,不多走动可怎么好,下次我做东,多叫一些朋友来,一起吃顿饭。”
我余光一瞥许至,他那只放在杯壁上的手,手指盖都有些发白,看来是用了力气,看得出来心里也有怒气,可是眼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被陆彦回牵着鼻子走。
好在他没有再多为难,又说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话,肖锦玲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站起来对我们说:“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们都要上班,我们就不再多打扰了,下次再聚。”
临走的时候,陆彦回却又对许至说:“不知道今天这茶合不合小姨父的口味?”
“这茶味道好得很。”
“不如带点回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