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埋进了荆良的怀里。
荆良的神色很严肃,抱着小木梳半跪在小帝王面前道:“主子是统率江山的人,这样的行为,不符合您的身份。太上皇和娘娘走的时候吩咐过,若是您不喜欢,纳兰小姐随时可以出宫,您不必做这样的事。”
天赐怒了:“我做的?”
明明是花楼做的好不好?他只是…他只是没有阻止。
荆良叹了口气,抱着木梳往兰草宫走。
小帝王更怒:“荆良,你也要注意你的身份,她是朕的妃子。”
“你们在我眼里,都还是孩子。”荆良很沧桑很忧郁地说了这么一句,抱着木梳继续走。
赫连天赐很生气,一脚踢在宫墙上,然后扭头就回了自己的寝宫。
第二天、第三天,荆良都没有回来。
天赐同学不高兴了,敲着桌子看着萧云道:“荆良这算不算玩忽职守?”
萧云摇头:“主子,情有可原。”
怎么就情有可原了?小天赐垂着眸子,一把将桌上的折子给丢在了下面跪着的小太监身前:“拿下去让户部的人给朕好好梳理梳理,什么乱七八糟的也敢往朕的桌子上放!”
“是!”小太监颤颤巍巍地下去了。帝王一个人坐在龙椅上生闷气。
萧云想了想,道:“不如属下去兰草宫看看吧,陛下若是有空…也可以去。”
天赐眼睛一瞪:“我去干嘛?你去把荆良抓回来就行了!别以为他是父皇的心腹,就可以在宫里胡来。”
萧云闷笑几声,应了“是”,然后去了兰草宫。
纳兰木梳状态很不好,小脸儿一直是惨白惨白的,太医诊断说是惊吓过度,需要静养。
珑惜公主过来一直陪着,可是木梳死活不肯从荆良身上下来,晚上睡觉也不能熄灯,就这么抓着荆良的衣襟发了好几天的呆。
“是我皇兄不对,等母后父皇回来有他好受的。”珑惜安慰道:“木梳你别怕了。”
荆良也跟着劝:“皇上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