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往景福宫的方向走。
初见揉着肚子,让宫女将草木灰的袋子拿来,给她更了衣,绑了袋子,然后重新躺上床去。
草木灰的袋子不太卫生,果然还是该做卫生巾。初见迷迷糊糊地想着,草木灰好像不防侧漏…
…
良辰脸色不太好看地看着菩萨面前跪着的王音素,拳头捏得死紧。
她这说的是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给公子戴了绿帽子?他背叛了公子?不可能,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一定是王音素在说谎!
可是…大殿中间的女子神色痛苦,伏在地上轻声哭泣着,怎么也不像是骗他。难不成是懿妃娘娘教她来蒙他?今日也恰好是红锦带自己来的,沈初见要整他的机率很高啊。
但,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来整他呢?良辰死死地看着王音素。初见也不是胡乱开玩笑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他忘记了的么?
他只有一次是睡在景福宫的侧殿里过夜的,那次喝得太醉,他也知道留宿宫中绝对不妥,所以似乎是挣扎了一会儿,然后不胜酒力晕了过去。第二天一醒来就离开了。
那天难不成发生过什么事么?良辰努力回忆,只记得王音素笑得很好看的侧脸,还有她举起杯子跟自己干杯的情景。
她给自己下药了?不可能,音素也不是这种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他要疯了!
“皇上驾到——”赫连君尧踏进了门来,王容华顿了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恭声行礼道:“罪妾参见皇上。”
“平身。”赫连君尧感受了一下屋子里的气息,扫了一眼香案上的菩萨,看着王容华道:“这又是在做什么?”
王音素呼了口气,说:“罪妾在和菩萨倾诉,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皇上决定好了么?是将罪妾打入冷宫,还是直接赐死?”
良辰心里一沉,音素都自称罪妾了,还请罪,意思是公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要罚,也是连着他一起罚,没有单独罚你一个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