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磨得模糊。只有身边的那人纯净美好的笑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住进他的心里来。
你瞧,其实世上没有谁注定要一辈子孤独。只是看你肯不肯打开心扉。或者是说,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来,让你打开心扉。
…
良辰面色不豫,看着眼前的小宫女,冷冷地道:“谁让你来的?”
小宫女哆哆嗦嗦的,差点就给他跪下了,颤声道:“我家主子说…大人可以喝些药酒,她亲自泡的,兴许能对伤势有帮助。”
良辰黑着脸,死死地看着那宫女,寒声道:“我的意思是,你可知道你是个什么身份,你家主子又是什么身份?这样贸然前来,是要害死谁?”
小宫女不敢说话了,连忙将药酒放下,提着裙子退了出去,小心地从后门溜回皇宫,一路向着景福宫而去。王容华正站在门口,捏着酒杯眼神迷醉地看着天上细濛濛的雨。
“主子,大人将药酒收下了。”小宫女小声说了一句。
王音素挑眉一笑,道:“他可有说什么?”
小宫女捏着裙子犹豫了一会儿,道:“大人说身份有别,不希望害了主子。”
王容华的神色顿了顿,继而苦笑,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呦,我说呢,老远就闻着一股好大的酒味。”宫道上,宁双儿的轿辇打景福宫门口过,宫女撑了伞,宁双儿便下轿站在了王容华的面前。
“宁婕妤安好。”王音素嗤笑一声,醉醺醺地行礼。
“免了免了,这醉得,没有一跟头行到地上去。”宁双儿哼了一声,看了看她身后空寂的景福宫,撇嘴道:“你这里也挺冷清的嘛,不过也好过我,你好歹还有皇上给的酒呢,本宫可是什么都没有。”
话说得酸了,王音素也不在意,摇了摇空了的酒壶,便问:“娘娘要进来喝酒暖身么?嫔妾这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酒了。”
宁双儿嫌弃地看她一眼,随即又想到什么,笑着应道:“好啊。”
…
初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