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还是有点感觉的。”他很认真的样子。
我一听他说还是有感觉的,心里就高兴了,然后翻过身正对着他,说,“不知道会不会缩下去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以前那么小我都不嫌弃。”林思远淡淡地说,“这个不是看大小,是看谁的。懂吗?”
好吧,他最会安慰人了,我也不要自讨苦吃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林某人却起床了,丢给我一句,“你睡吧,我去洗澡,别等我了,我上楼睡。”感觉语气怪怪的,好像欲求不满淡淡样子。
他走了过后很久,我才想明白,他哪里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明明就会欲求不满好吗?!
然后我一个人在被窝里笑了好久。
他是怜惜我呢,自己憋着,想想就觉得温暖。不过话说回来,林老师已经憋了很久了。
白天陈婷来问我还会不会回杂志社去工作,我说我先考虑考虑,孩子还小,就算不小,我也想自己带着,安心。再说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是我的幸福。
其实看见我家四月,陈婷挺感伤的,自从上次流产过后她就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她走的时候我也没安慰她,这种事儿还是不要说的好。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晃,孩子三个月了。
七月的南京很热很热,简直就是个熔炉,太阳毒得不像话,但在这么的日子里,我们家四月的百日酒还是要摆的,我爸妈和公婆一早就开始操心着,我也乐得当甩手掌柜,交给他们老人家去弄,反正他们也乐意。
楚然出席四月的百日酒,倒是让我惊讶了一番,他身边是许颖,穿着嫩黄色的连衣裙,小鸟依人地站在他身边,手挽在他胳膊上跟我说恭喜。楚然对我笑,笑得很灿烂,一转眼,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羞涩的大男生了。
他去了广州几个月,想来是一切都好了,气色和身材都恢复得不错,又回到以前那个健康的他了。他穿着POLO衫和休闲裤,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只表,可以遮住他手腕上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