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嘴里叨咕着,问老佘说,“这个戴顒是个人名吧?”
“戴顒是东晋末南朝时期一位有名的雕刻家,字仲若,谯郡人,素以雕佛像见长。”老佘到底是老学究,什么都知道。
大家累了一天,饭后都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雄蝉既然在庙里,雌蝉可以还给我们了。”走廊上,有良厚着脸皮朝老佘讨要玉琀。
老佘淡淡的掏出雌蝉交给了他。
刚刚躺下不久,隔壁房里“嘿咻”声音又起,吊脚楼吱吱嘎嘎一阵乱响,二丫面红耳赤的尴尬一笑。
“石路无尘竹径开,昔年曾伴戴顒来。窗间半偈闻钟后,闻钟后......”有良回忆着寺壁上的题诗,下面的记不住了。
“窗间半偈闻钟后,松下残棋送客回。帘向玉峰藏夜雪,砌因蓝水长秋苔。白莲社里如相问,为说游人是姓雷。”二丫随口念道。
“你怎么都记得?”有良惊讶的说。
二丫微微一笑:“我从小记忆力就好,上学时的课本看过一遍就能背下来。”
有良闻言自愧不如,思索着说道:“俺在琢磨雄蝉在那座庙里,寺壁又有唐朝人的题诗,你祖先孙思邈也是唐代的,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二丫也说:“是啊,有良哥,还是你想得远,说不定这首《寄清源寺僧》真有什么秘密呢。”
“老佘说诗中的那个名叫戴顒的人是个雕刻佛像的工匠,会不会与那尊大肚弥勒佛有关?不对,这庙是元朝才有的。”有良胡思乱想道。
“‘石路无尘竹径开,昔年曾伴戴顒来’,”二丫自言自语说,“若是你要在庙里藏匿一件东西会在哪儿呢?”
“当然是最重要的地方佛心啦。”有良脱口而出,在风陵寺的几年,他听一渡法师说过,每建一尊佛像都要在佛心的位置上摆放一些重要的东西,如经书舍利之类的。
“雄蝉在佛像肚子里。”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没错,应该就在弥勒佛的大肚子里,”有良兴奋的说道,“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