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想太多,你们现在正处于上升时期,我们也用得着你们,所以你们暂时是安全的。”
秦原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国家的一切权利都属于国家机器,无论是白,还是黑。
我们自认为逃脱了法制,可我们却依旧在国家机器的管制和宏观操控之下。
听到这里我就对秦原说:“舅舅,虽然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已经看不到回头的路了,就算要回头,也要等我把我要做的事儿都做完之后。”
秦原笑笑就说:“行了,我今天打这个电话,还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们,就是一个月内,你们必须对大黑狗出手,因为根据我们的情报,一个月后大黑狗就会大批飞机制造技术卖给东南亚的一个境外组织,如果你们不出手,那我们就要强行出手了,那样我们已经注意大黑狗的事情就会暴露,我们就很难查到那个境外组织,也就很难再把他们连根拔起了。”
“一个月!?”我稍微有些为难,如果北洪门裕安的病情是真的,那我们出手还可以,可如果是假的,那我们贸然出击大黑狗,那大同肯定会沦陷,虽然我在怀仁布局依旧,可那里必定都是新人,很难抗住北洪门大批的进攻。
秦原也是听出了我的顾虑,就说:“放心吧,北洪门已经自顾不暇了,老裕安病危,裕安四个儿子,七个堂口老大同时带人到了沈阳,这北洪门话事人的争夺战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所以他们不会再插手大同的事儿,你在大同的利益,不会受到任何的侵犯。”
“另外就算北洪门选出了话事人,短时间内他肯定要铲除异己,稳固自己的地位,所以几年之内北洪门都不会南下,你尽管放心的收拾大黑狗就好了。”
以秦原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绝对不是诓我了,所以我心里也是充满了兴奋,暴徒的仇,已经我那些被黑狗帮害死的兄弟们的仇,我终于是可以去报了。
所以我就对大秦原说:“好,三天后我们就出发去陕西,然后和大黑狗决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