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杰和程少杰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等我说话,程少杰就先开口说:“疯爷,你是不是怕我们两个把这事儿说出去。”
我就说:“我易峰混到今天不容易,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是我兄弟们用血汗个我换来的,所以我必须保证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再所以请原谅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程少杰就赶忙又说:“疯爷,你这话就见外了,我和老崔之前都是亡命徒,被抓到就是死路一条,就算不被抓起来,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前途可言了,更别说向家人报恩了,疯爷,是你给了我们报恩的机会,所以是我们欠你的。这次二监的事儿之后,我和老崔都难逃一死,所以疯爷,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接着我就又和崔杰、程少杰聊起了他们各自家里的一些事儿,都是两个人琐碎的回忆,这里就不说了。
我在病房待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出来,蒋笙安排的那个熟人在外面等的有些焦急,见我出来,就又领着我离开了。
走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里,我把身上的白大褂一脱,就搭在了电梯里的副手上的,等电梯在一楼停下的时候,我就直接出了电梯。
杨图和暴徒两个人就从电梯附近迎了过来,暴徒问我:“疯哥,那俩人说啥了,咱们还找人干他们吗?”
我说,不用了。
过年期间,公司那边除了值班的,都放了假,公司里面也就没多少事儿,就算有事儿,也是被这个年没有回家的张静婉照看着,所以我就不打算去公司看了。
于是我就抽了几个兄弟的地头,去转了一下场子,然后就又回了雨华镇。
在我回雨华镇的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初八,顾清风就又给我打了电话,说崔杰和程少杰两个人在医院里自杀了,是在晚上,用摔碎玻璃杯的碎玻璃的割腕自杀,第二天医生查房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早就死透了。
两个亡命之徒,如今真的是亡了命了。
我在雨华镇一直住到初十,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