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又报了警,毕科长和赵岩也没说什么。
此时那个娘炮男不知怎么的就又醒了,然后就和其他几个女同伴悄悄地溜走了,我也懒得去管他们。
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警察,我就说有人收了我朋友的钱,不表演给跑了,我们拦他们没拦住,还发生了手脚冲突。
警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让我们私下去协调,协调不了,就让我们直接到法院去起诉。
这两个警察显然也不太认识我,昨晚笔录就直接走了。
我们这么在门外一耽搁,时间就到了九点五十多了。
不过我们都没走的意思,都说要继续看表演,熏儿自然也很高兴,就说今晚一定全力演好。
等我们进了文化宫的大厅,里面其实已经坐了几十个人了,熏儿就在旁边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的同学。”
我点点头,不过下一瞬间我就又给愣住了,因为注意到这些人都很特殊,他们有点没有手掌,有的胳膊少了一截,还有的和熏儿一样,坐着轮椅,有的看似完好,但是却在交流的时候,打这手语……
看到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熏儿就在旁边对我说:“我们是邢州残疾人学校的,包括我身后的花姐,她是聋哑人。”
说完熏儿就回头想那个花姐打了几下手语,那个花姐也是指了指我,然后比划了两下。
然后熏儿就翻译给我说:“我告诉她说,你是好人,花姐说她知道,他看到你刚才打坏人了。”
我是好人,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没有再说他太多的话,熏儿被那个花姐送到后台,开始准备舞蹈,而我们这些人则是找了位置坐下。
王善民紧挨着我,路小雨在我另一边,暴徒最后我的后排。
在舞蹈开始之前王善民就说:“疯爷,今晚的事儿,真的谢谢你。”
我笑着说:“举手之劳而已,刚才那个娘炮住那里,回头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找人把你那五千块钱给你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