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郝胜利的那两个小弟,送他们和郝胜利见面去吧。”
我说完暴徒和王彬就从卧室走了出去,等我跟着出去的时候,王彬和暴徒已经一人一个将刀子捅进了那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他们的左手都捂住被捅的人的嘴,让其发不出声音。
那两个人想要挣扎,但是却被我的兄弟们死死按住,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了动静,眼看是已经死透了。
事情结束了,我就掏出手机给城东火葬场的王善民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有活儿干了,他想都没想就说:“送来吧,今天我值班。”
接着我们就从这院子里找出几个袋子把这郝胜利和他两个小弟的尸体都装了起来,然后送到我们外面的车子上。
至于这里的三个“小姐”,我们也是让兄弟给押送回了盛昌街,把她们关上一段时间,等着郝胜利这事儿过去了,就算她们再嚼舌根,没有任何证据,警方也不会拿我怎样。
再者说了,她们今天见识了我的狠辣手段,我就不信她们还敢出去说什么。
当然在离开这栋房子之前,我们用水和拖布,把地上的血就彻底清理了干净,这里都是地板装,清理起来也不难。
等着现场清理干净了,我们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确定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后我们就开车离开了。
先是把郝胜利和他两个小弟送到火葬场给烧了,然后又把三个“小姐”送到了盛昌街上向晓燕的店里,并专门留下三个兄弟看管。
我在离开盛昌街去接路小雨之前,也是把三个人叫道了向晓燕的店后面的单间,这也是她们平时“卖肉”的地方。
我问三个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被郝胜利绑成“x”形的年轻小姐就道:“你,你是疯爷!”
我满意地笑了笑说:“没错,今天晚上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同时摇头,都不傻。
我继续说:“很好,不过你们还是需要在我控制下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老实,我自然会还你们自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