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来!。
我心里又气、又笑,对着我脚下踩着就这个“哭妈”的中年男人问:“二毛!?”
我这么一喊,这人不哭了,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我说:“你,你谁,咋还认识我哥?”
他侧脸的同时我拿手机照了照,立刻就有了印象,正是那天枪击我的三个人之一。
“啪!”
我没再客气,一巴掌抽在他的朝上的脸蛋上。
“我是二毛他爷爷,你说我咋认识他的?”一巴掌下去,我嘴上的便宜也落下。
那人是醉酒状态,脑子里乱的跟江湖一样,那还有什么逻辑性,被我打了之后就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整的跟个弱智似的。
顾清风也是看不过去了就骂道:“这人怎么这么尿性,老子都想过去躲他两脚,麻痹的,跟个娘们似的,活着就是丢咱们男人的脸。”
妈的,这人喝醉了酒就跟个小学生似的,打了就哭,拿刀子威胁他就哭着喊妈,靠,这人没法审了!
这人哭的厉害了,我怕一会儿动静儿大了再引来人,所以在他后脑勺上猛敲了两下,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我和顾清风把两个醉汉扔在马路牙子上!
不一会儿王彬等人就开着五辆车过来了,大约来了二十多个兄弟,刘紫柏和戏子都没来,听王彬说在家里审“浑水鱼”呢。
我心里忍不住疑惑,这两个家伙可真会偷懒,干架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来,到底有没有本事啊?
当然,狸猫也没来,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王彬没让他来。
接着我就把今晚要做的事儿交代了一遍,然后指着地上的两个醉汉说:“我们运气已经逮到两个,从他们身上也摸出了几把钥匙,一会儿咱们偷偷摸上去,动作要快,他们都是有枪的人,别出了什么纰漏。”
兄弟们同时点头,王彬更是过去踹了地上两个醉汉几脚骂道:“操,敢在刑州地头上对着我们疯哥开枪,哼,等着进火葬场吧。”
我把任务分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