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是”,那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
“请问你那里的号码是000-885552吗?”我又问。
电话那头沉寂一会儿,才响起女人微微抖颤的声音,“不是,你打错了。”
“等等,我好像记错电话号码了”,我装出很焦急的语气,“我是来投靠亲戚的,记错号码,就联系不上了。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的腿不好,患有膝关节退行性变,这里又不好打车,能麻烦你来接我,送我到亲戚家吗?”
“你……你……”那女人惶恐至极,声音都发抖了,“你是谁?”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用平静的语调说:“我现在在南湖边的电话亭,能请你过来一趟吗?”
“你到底是谁?”那女人害怕得哀声喊,“你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电话?”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慢悠悠的说,“你之前不是给我打过同样的电话吗?”
“我不是打给你的”,她失声哭喊,“我根本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我冷言相对,“我知道,你的电话是打给汪谨珩的,你故意陷害他,要害他坐牢。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了,就等着警察抓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她哀泣着,“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追问。
那女人在惊惧之下,冲口说出了一个名字。
整个通话过程都被阿珩录音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和阿珩腻在一处。欧阳彬亲自给我们送来吃的,他笑呵呵的望着我,“我有好几次差点想要直接冲进你家,向你说出真相,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可不能让事情坏在我这张嘴上。”
“谢谢你”,我心中的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最终还是浓缩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面。
“这有什么好谢的”,欧阳彬挠挠头,“我说过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山,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再说受苦的是谨珩又不是我,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