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这样的梦?”
“我……”我的脸上热得发烫,我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但是这种羞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阿珩坏笑着,他的嘴唇擦过我的颈项,落在我胸前的蓓蕾上,轻轻吸吮,又伸出舌头来舔舐逗弄。
我浑身一阵阵的颤栗,喘息着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抬起头来,眼里布满迷离的**,“我晚上刚到洛阳,我爸就给我打电话,说送了样礼物,在我酒店的房间里,让我早点回来。”
礼物?我咬着牙腹诽,原来汪守成不安好心,他让我到隔壁房间来,不是想让我好好休息,而是要把我当作礼物,供他儿子享用的。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也很享受被当作礼物的滋味,阿珩的出现,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的神志依然迷离而恍惚,像躺在云里,踏在雾里,那么缥缥缈缈的。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融化成了虚无,唯一真实的,是阿珩的拥抱和亲吻。他急迫的褪去我的衣物,唇舌一路向下探索着。我的身体瘫软如绵,不自禁的呻吟,不自禁的阖上了眼睛,不自禁的反应了他。
直至他深入至我双腿间的隐秘地带,我才惊醒过来。用力闭紧双腿,想阻止他那样羞人的露骨举动。
但他轻易的控制住我的腿,灵活的舌头尽其所能的挑逗着我,持久的快感让我飘然欲仙、浑身带电。他的前戏深入我的每寸肌肤,点燃了我的激情之火。确定我的身体已彻底为他燃烧后,才发动了快速且猛烈的冲击,他一边“折磨”着我的敏感部位,我也用手刺激着他,挑起了他最热情激烈的那一面。
激情的热流涌入我的体内时,我惊颤了一下。上回他被下药促成我们的疯狂缠绵,之后我轻生住院,把紧急避孕的事情完全忽略了。这让我担惊受怕了许久,第二个月例假来后才长松了一口气。这回又是在全然没有措施的情况下,而且貌似是危险期。
正胡乱想着,听得阿珩懊恼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