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他喉咙沙哑、呼吸紧迫。
“什么问题?”我竭力想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但是却已不自觉的带着震颤和泪音。
他定定地望着我,乌黑的眸子像只受伤的小豹般,闪着阴郁的光焰,“你和我爸**,会有快感吗?”
我呆了、傻了,甚至怀疑,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用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我,震撼着我,嘴里发出野兽负伤后的那种狂嗥:“知道什么是万箭穿心吗?就是每当我想到,你躺在我爸身下时的那种感觉!”
我直挺挺的坐在那儿,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阿珩,像犯人等待法官宣布罪状。
“对不起”,他忽然放松了我的胳膊,又紧握住我的手,无助的看着我,“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我道歉!”
我紧绷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哗然崩溃,不管不顾的哭喊起来:“你爸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也不可能碰我。我也从来没有躺在他的身下,从始至终,我都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你说这样的话,不如直接拿把刀子把我捅死算了!”
这回轮到他呆愣住了,茫然的问:“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求你别问”,我沉痛的啜泣和痉挛着,“我有我的苦衷,不要再追究下去了,给我留一条生路,让我继续活在你爸的庇护之下。”
迅速的,他就用两只手紧紧的圈住了我。我挣扎着,却怎么都挣扎不出他那两道铁似的胳膊。还来不及说任何话,我的嘴唇已被他灼热的嘴唇所堵住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根本丝毫心理上的准备都没有。再加上他刚才问了那么不堪的问题。因此,当我的嘴唇被骤然捕捉的那一刹那,没有从前的那种飘飘然、醺醺然、如痴如醉的感觉。所有的,只是惊骇、受伤和被侮辱的的感觉。我拚命挣扎,拚命撑拒,但是他太强了,他把我紧压在胸口,手从背后支住了我的头,我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
我只觉得胸口堵塞,而浑身冰冷,这是大白天,在我的房间里,汪守成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