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的太太呢,怎么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的眉头锁得很紧,“我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太太?”
“你不是和冯诗菡在英国注册结婚了吗?”我反问。
他吃了一惊,“谁告诉你的?”
“不是你写信告诉我的吗?”我冷然的说,“不光是那封绝情信,还连同我给你写过的所有信件,以及那块竹简手机挂件一并退了回来,白纸黑字,还有你和冯诗菡的婚纱照,难道你想否认吗?”
他盯住了我,迫切而急促的问:“那个包裹,能让我看看吗?”
“那些信,全都没有了。讨债的人闯进我的家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走,包括装信的红木匣子。后来你爸帮我把所有的东西赎回来,红木匣子是回归了,但是那些信找不回来了”,我愤愤地望着他,郁闷地说,“我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你却远在天边,我望穿秋水的盼着你的来信,盼着你能给我勇气和力量,可是等来的,是你结婚的消息。我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不得不把小宝送到福利院,他在那里被人毒打虐待。我累了,倦了,每次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离我很远,这就是命吧,命中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闭上眼睛,狂乱的吸着烟,仿佛只有烟可以支持他,给他力量。虽然天气寒冷,他的额上却冒着汗珠,他用手抹了抹额角,“我爸替你偿还债务,所以你嫁给了他?”
我忍着泪点了点头。
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他坐正身子,把烟蒂在烟灰缸中揉灭,匆忙地说:“我没有给你寄过包裹,我也没有和冯诗菡拍过婚纱照,更没有结婚。我在英国的住所曾经被窃贼光顾,偷走了一个装着贵重物品的小箱子,你写给我的所有信件和那块竹简都装在里头。我在寄给你的信中特别说明了这件事情,你没有留意到吗?”
“我没有收到你的信”,我瞪视着他,“和你分别之后,我只收到过你的一封信,之后便再无音信,直至收到那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