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苍老了起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对女人,是有心而无力了。”
我默然端坐,揣测着汪守成这话有几分可信度。这是男人最耻辱的事情,我相信他不会信口开河。而且看他那老态龙钟的样子,确实也像是肾虚体弱。我无端的为他感到悲哀,想当年,他还和滨大中文系系花窦洁琼共度**,夜不归宿,现如今已沦落到这般田地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已经无能为力,还要妻子做什么,弄个女人天天在跟前,却只能看不能用,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我需要一个特别护士”,汪守成瞧出了我的疑惑,“我得了绝症,医生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最多只能活五年。”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继续往下说:“我接受了将不久于人世的残酷现实,但我不能让身边的人知道,包括家人。有些人对我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还有我的财产虎视眈眈,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天下就大乱了。我不能那么快倒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我想雇用一个特别护士,贴身看护,尽可能的延长我的生命,让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再安心离开。但不是以护士,而是以妻子的名义,掩人耳目。”
我同情的看着他,“为什么会选中我?”
“你不是学高级护理专业的吗?”汪守成靠进了椅子里,深深的吸着烟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那样用心的照顾我发高烧的孙子,当时我就觉得,你将来会是一个很优秀的护士。后来又接触过几次,你的为人和专业精神都让我很欣赏。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所有的债务,我会一次性替你还清,你的弟弟,我会让他上重点小学。还有你家里那些被抢走的祖传宝贝,我统统给你赎回来。”
“你调查过我?”我瞪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汪守成。
汪守成也盯着我,慢慢的,用清晰的声音说,“当然,不把你的背景调查清楚,我怎么和你谈条件,怎么让你接受我的条件。”
我被他语气中那份“武断”所刺伤了,有些冷然的说:“我凭什么就要接受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