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了。我只好骗她说,在外面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那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舍管阿姨很同情我,按规定宿舍楼关门后晚归要登记,她也没让我登记,直接打开铁门放我进去了。
我腿脚酸软,很艰难的爬上七楼,一路歇歇停停。回到宿舍已经熄灯,吴娜和刘晶晶都睡下了,只有苗宁亮着一盏小台灯,坐在书桌前敷面膜。
“恭喜你啊,喜获冠军”,我带着浓重的鼻音说。
苗宁转过头,她那敷了一层面膜的脸像戴着白色面具,十分诡异。
“感冒了?”做面膜时脸部肌肉不能抖动,她只能口齿不清的询问。
“没有,可能是太累了”,我疲惫不堪的挪到床边,连洗澡都没力气了,直接换好睡衣爬到上铺,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