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五年牢。出来后前途全毁了,因为有案底在身,他无法回到建筑行业工作,只能依靠卖唱为生。
我同情惋惜的嗟叹,冲冠一怒为红颜,高鹄因为女人毁了大好前程,可是但凡有血性的男儿,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遭此侮辱。我想起昨晚许铮亮畏怯的表现,为叶妮雅感到不值。
“那个女孩呢,后来怎么样了?”苗宁问。
“死了,就在高鹄坐牢后不久,听说在住处割腕自尽”,叶妮雅的声音裹挟着一阵寒意飘来,“自杀的原因众说纷纭,但我觉得,这事殷振扬脱不了干系,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怎么可能放过那个女孩。”
“昨天是那个女孩的忌日?高鹄的那首《丁香花》就是为她唱的?”我反应过来。
叶妮雅点了点头。
四周变得冷寂,只有焖鱼锅内发出的“滋滋”声伴着热气冒出,给凝滞的空气注入一丝生气。
少顷,我避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昨晚后来怎么不见窦洁琼?”我记得高鹄唱《丁香花》的时候她还在场,但殷振扬出现后,就再也不见她的踪影。
“不想惹麻烦,先溜走了呗”,苗宁郁闷的叹息,“说实话,我越来越看不懂豆豆了,她在中学时是个很单纯的姑娘,也很正直善良。可是现在,她变得嫌贫爱富,一心攀附权贵,整天和那些有钱男人鬼混在一起,用身体换钱,目的性太强了。”
我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苗宁,她一定看出我目光中包含的责问,责问她与欧阳彬交往,不也是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她怅惘叹息,“我承认,我也是拿身体换别的东西,但我至少还有底线,不破坏人家的家庭,不和已婚男人纠缠不清。”
我的某根神经抽动了一下,苗宁大概也知道窦洁琼和汪守成的事情了,她没再多说什么,我也不愿点破。正沉默着,苗宁忽然重重一拍桌子,破口大骂,“殷振扬那个王八蛋,如果不是被他坑得那么惨,我至于吗。我也想以后找个好男人嫁了,可像我这样的,还有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