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一顿,让我滚出殷家,不要再给表哥带来灾难。我也回敬她,让她看好儿子,不要再让他对我纠缠不休。”
“他们把你赶出来了吗?”我为叶妮雅担忧,“那你以后怎么办?”
“事情没有那么糟”,叶妮雅凄苦的笑了笑,“大舅舅还是很疼我的,只是他有些惧内,大舅妈要赶我走,他也不敢太护着。但他偷偷告诉我,让我暂时先回学校宿舍住着,等过几天大舅妈的气消了,周末就把我接回去。真可笑,要不是我的学费生活费还要大舅舅给,周末和假期需要回去看望他和外公,我才不愿住他们家呢。”
“你的学费生活费是大舅舅给的?”我和苗宁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叶妮雅的母亲是殷家的小姐,难道连女儿的学费生活费都出不起?
我们的问话触动了叶妮雅的伤心事,泪水冲进了她的眼眶,“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们各自组建家庭,都去了国外。我从小被寄养在外公家里,现在外公年老体衰,也不管事了,都是大舅舅在负责我的学习生活。”
我和苗宁愕然相望,显然苗宁对于叶妮雅的家庭情况也不了解。
“唉,活着都不容易啊”,陈恭突然感叹,“叶小姐也是受害者,是我错怪你了,你愿意为我大哥作证,我很感激。”
叶妮雅凄然一叹,“不提那些伤心事了,我们进去吧。”
我和苗宁、叶妮雅分别向派出所的民警详细讲述了昨晚酒吧事件的经过,我想应该叶妮雅的证词才是最具说服力的,总之最后,高鹄被释放出来了。
我迎向高鹄,感激地说:“昨晚来不及跟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高鹄却未理我,而是冷着脸问站在我身后的陈恭,“是你让她来作证的吗?”
“是”,陈恭闷哼。
高鹄冲着陈恭大吼起来,“谁让你带她来的,我说过,我的事情不要别人插手!”
陈恭绷着嘴角不吭气。
我忍不住替陈恭抱不平,“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兄弟,他为了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