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门口,他才粗声粗气地说:“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功夫管别人。”他掀起我的衣袖,我这才发现,胳臂上又红又肿,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殷振扬下手实在太狠了。
“可是……”我只说了开头两个字,后面的话就被他生硬剪断了,“你同学那边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操心了。回家记得用冰块敷一下。”
他说着招手拦下一辆的士,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塞了进去,又递给司机一张50元的钞票,“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我刚坐稳,车就开了,我回过头,隔着窗玻璃,看到高鹄清瘦的身躯在夜色中伫立,烘托出一种难以描摹的凄冷氛围。
路上我给苗宁发了条短信,说明我被高鹄遣送回家,也询问他们那边什么情况,我知道那样混乱的场合,苗宁肯定没法接听电话。
出乎我意料的是,苗宁很快就给我回了信息,“你安心回家吧,我们几个也安全出了酒吧,准备回去了。”
我本想问殷振扬怎么样了,但想到他那狂妄无耻的样子就来气,连问都不愿问了。活该被人揍,打得越重越好。
我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洗过澡,也懒得用冰块敷手臂,直接倒在了床上。晚上小宝在幼儿园睡,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中,前几次都有阿珩陪着。大概是因为太疲倦了,倒也没感觉到害怕,很快就入睡了。
一觉睡到天亮才被门铃声吵醒。我匆忙披了件外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那个光头男人,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和高鹄一起玩乐队的陈恭,我立即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陈恭一开口便直奔主题,“想请你帮个忙,我们大哥被抓进派出所了,只有你能救他。他死活不肯让我来找你,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
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着急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恭告诉我,昨晚殷振扬被高鹄的一帮歌迷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后来殷振扬的表妹叫人把他带了回去。然后殷家的人发怒了,到酒吧兴师问罪,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