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专注的神情,专注得令人感动。见我吃了药,他接过我手里的药板和水杯,放在桌上,又拉过我的手,将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急切的想要起身,他却抱住我不放。“对不起”,他在我耳边说,那恳挚的语调让我心颤,“吃药伤身体,是我欠考虑了。”
我的脑子里有几百种思想,几千万缕思绪,却没有一条可以联贯成句。
他的手绕着我的长发,又问:“晚上在药店门口,为什么那么害怕?”
我恻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摸了摸我的面颊,“我不问了。我想洗澡,你家里有什么可以让我当睡衣的衣服吗?”
“你先让我起来”,我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