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她到美国参加活动时买的,价格差不多两万元人民币。”
这样昂贵的奢侈品,沈曼莉决不可能轻易丢失。“我想去那家杂志社打听一下关于风衣的下落,你能帮我吗?”阿珩说会站在我这一边,我相信他的话。
“好”,他爽快的答应了,“那家杂志社的采访部主任我认识,现在太晚了,我明天一早就联系。”
我想说谢谢,但话到嘴边,终是又咽了回去,太见外。
他伸手为我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早点休息,明早联系好后我会通知你。”
我也累了,缩回床上。然后,有个念头电光般在我脑子里闪现,并直接经由我的口说了出来,“为什么你会有窃听器?你是不是早就在你大哥的书房里安装了窃听器?”
他的沉默让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一股寒意爬上了我的背脊,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窃听总归是不正当的手段。
他默默不语,只是扶我躺下,为我盖上毛毯。他那对柔和的眼睛变得沉郁了,眼光也从我的脸上移到地上,地上有他的影子,黑沉而暗淡,“这是我的秘密,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但是……我不能对你透露太多,希望你能理解,我相信你能够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你放心……我……”,我期期艾艾的,“我……口风很紧。”我心里浪潮激荡,连孩子这样的天大秘密我都能够严守了,其他秘密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把我脖子两边的毛毯掖了掖,低声的说:“睡吧,晚安。”
“晚安”,我轻声应着。
他缓慢的转过身去,又回望了我一眼,大步走向房门,开门而出。房门关上的砰然轻响荡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散。
翌日中午,阿珩带着我去了《尚城》杂志社,采访部主任名叫郑枫红,是个戴眼镜的女青年,很有知识分子气质,她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
在会客室落座后,阿珩直接说明了上门的缘由,“我大嫂丢了一件白色的巴宝莉风衣,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到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