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拿着手机发短信,脸色有些不好。我给她泡了杯咖啡,善解人意地说,“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莫林轻抿了一口咖啡,抱怨太烫,又搁下,绞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她有心事的时候,老喜欢玩自己的手指,绞来绞去,像是在思考一般。我认识她十几年,她的小习惯,我心知肚明。
“说吧,在我面前就别掖着了。”我就着咖啡吃一块面包。
莫林缓缓抬起头看我,目光里全是无奈,“林恒昨晚住我家了。”她语气很微弱,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生怕大人责骂。
事实上,我真的很想骂她,只要骂不死,就往死里骂。
我正当要开口,莫林祈求地看着我,说,“之柔,你别骂我,别骂我,我也觉得自己犯贱,可能怎么办呢?昨晚我跟同事在外面聚会,中途接到他的短信,说叫我回家开门。我本来是想回去跟他说清楚的,可我回去才发现,他醉得不省人事,瘫坐在我家门前,地上全是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