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比我还大,我隐隐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苏小蒙说,他哥哥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到别的地方上学去了,那时候正好是瞎三爷努力“打拼”的阶段,但他哥哥没有留在身边帮忙,一直读书,连着读了很久,之后又在别的城市里参加了工作。在苏小蒙的印象里,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好像很少参与瞎三爷的事情。
“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苏小蒙摇头,最后一次跟她哥哥通话,还是在两个月之前,当时没有说太多,她哥哥只告诉她,自己辞职了。
能问出来的,就是这么多了,一刹那间,我觉得身边的苏小蒙和范团,变的飘忽不定,我无法再信任他们。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从一个热闹的地方突然抛到了荒郊野外,没有一个朋友,甚至连一个能够倾听自己心声的人都找不到,极度的孤独。我默默抽着烟,不久之后,孟小郎先跑到了附近,我们联系上,随后汇合。
“安爷有点犯晕。”孟小郎咂咂嘴,道:“我让彪子把人引走,引走了就是了,可是安爷爬彪子挂掉,非要掩护他,现在可好,弄的不知去向。”
孟小郎说的很轻松,可能完全没有把彪子当回事。我大概知道老安的性格,不管我对彪子有什么成见,但毕竟他是跟了老安很久的人,老安不忍心丢下他送命。
双方失去了联系,情况就很棘手,我们没有目标,又不想丢下老安不管,在周围跑了两个小时,孟小郎咬咬牙,道:“老兄,不行的话,你先走吧,我留下来找找安爷,实在找不到的话,会去跟你汇合。”
我不相信孟小郎有这么大公无私,但也没必要跟他客气,当时就调头朝来路走,一口气就赶回了当时的出发地,又倒车离开,找了个宾馆倒头睡了一觉。
苏小蒙喊我吃饭,但一点胃口都没有,她一直在刻意的讨好我,可我没有心情,没心情再多说一句话。她有点伤神,带着尴尬的微笑走了,当我看着她的背影时,就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了距离。
我在床上窝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