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祐樘肩上尚插着一把剑,伤口极深,血流不止,不由吓了一大跳,正欲上前替他包扎伤口,朱祐樘却拦道:“太子妃也受了伤,先替她包扎伤口。”
张婳伤势并不重,周谨很快便处理完伤口,而朱祐樘两肩的伤口深可见骨,恐怕十天半个月之内都无法握笔,包扎完伤口,周谨躬身禀道:“殿下,您流了很多血,需要卧床静养三日,微臣现在去煎一些补血的汤药。”
朱祐樘点点头:“去吧。”
张婳见他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骇人,忙上前扶住他,担忧地道:“祐樘,我扶你回屋歇着。”
朱祐樘瞥见她腕上的红翡翠镯子,眉间闪过一抹疑惑,说道:“如此通透的红翡翠倒是世间罕见。”
张婳有些尴尬地缩了缩手,支支吾吾地说道:“二皇弟不知从何处寻来,这只镯子太小,戴上去一时很难取下来,我等会再试试其它法子。”
朱祐樘见她手腕有些红肿,疼惜道:“我觉得戴着挺好看的,别取下来了。”他伸手替她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发髻,温言道,“别难过了,我会命人好好照顾冯莲的亲人。”
张婳心中替冯淑女感到几分难过,也许朱祐樘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个女子默默地爱着他,默默地为他付出所有,舍了生命只为换取他的一点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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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接二连三地举办了几场丧事后,阴沉的天空竟下起来了一场缠绵的秋雨,淅淅沥沥,一连几日也不见放晴,阶前的木樨花零落成泥,庭院显得一片萧索。
养心殿。沉香袅袅,四周静谧无声。
张婳端坐在紫檀案前,将一本刚批完的奏折放到朱祐樘面前,笑眯眯地道:“你觉得像不像?”
朱祐樘瞥了一眼奏折,微笑道:“模仿得很像,足可以假乱真!”
张婳得意洋洋地吹嘘道:“那当然!我可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