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幸福地过了一辈子。据说凡拥有红翡翠镯子的人都能和自己心爱之人白首偕老,永世不会分离。”
张婳没好气地道:“娉婷对你一片痴心,你应该将它送给娉婷。”
朱祐杬神色复杂,皱眉道:“我不爱她,但是我会一辈子都对她好!”
张婳费了半天也没能将镯子取下来,遂无奈作罢,却听朱祐杬得意地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只镯子会认主人,戴上了就取不下来。”
张婳又好气又好笑,想也不想地抬手击向红墙,朱祐杬大惊失色,忙拦住她:“这只镯子可是无价之宝,我费尽唇舌才从西域商人手中买下,你干嘛要敲碎它。”
张婳冷冷地道:“我不喜欢,取又取不下来,当然要敲碎它。”
“别啊!”朱祐杬一脸的紧张,说道,“据说此镯极具灵性,且能辟邪挡灾,若无故毁坏它,必会遭劫。”
张婳虽然不信这种无稽之谈,但红翡翠镯子世所罕见,敲碎了倒有些可惜,心想回屋后再想办法将它取下,遂狠狠地瞪了一眼朱祐杬,转身离去。
回到霁月殿后,张婳正琢磨着取下镯子,小环进来禀道:“小姐,殿下请您去养心殿用膳。”
张婳整理了一下衣衫,携着小环向养心殿行去,穿过乾清门,却见前面一名女子俏生生地立在汉白玉栏杆旁边,痴痴地望着远处的养心殿,背影纤瘦羸弱,显得孤独而又伤感,秋风吹动着她宽大的雪色裙袂,仿佛失了伴侣的大雁哀伤地挥动着翅膀。
“冯淑女?”张婳走上前,有些惊讶地望着她,“这里风大,你身子弱,小心得风寒。”
冯淑女双眼微红,脸上依稀有几道泪痕,捂嘴咳了几下,恭敬地行礼道:“嫔妾给太子妃请安。”
张婳关切地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冯淑女咳了几声,心灰意懒地说道:“没有什么起色,夜里还是咳个不停,吃多少补药进去都没有什么成效,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拖一天算一天罢了。”
张婳忙道:“你别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