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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婳婳,我是太子,也是你的相公,你可以和我生气拌嘴,使小性子,也可以给我脸色看,就像寻常夫妻那样。”
张婳以为他指的是他和紫玥的事情,心下黯然,脸上却笑眯眯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受不了。”
朱祐樘微微一笑,吻了吻她脸颊,柔声说道:“我甘之如饴。”
张婳脸颊微热,轻啐了他一口,嗔道:“你嘴巴抹过蜜么,这么甜?”
朱祐樘笑了笑,打横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紫檀雕花床榻,在她耳边坏笑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张婳想起他刚和紫玥亲热过,心里陡地生出一丝厌恶,忙道:“我有件正事和你商量。”
朱祐樘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右手滑入她衣内,咬着她耳垂轻笑道:“办完正事再商量。”
张婳身子滚烫,忙摁住他的手,轻喘了一口气,说道:“皇祖母的病时好时坏,身边除了沈姐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佑大的仁寿宫冷冷清清,皇祖母想让我搬过去与她作伴。”
朱祐樘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原本充满**的双眸瞬间恢复清明,沉默良久,涩声道:“你搬过去也好,有皇祖母看着,我也放心。”他翻身在她身边躺下,静静地抱着她,良久也未说一个字。
张婳想起一事,接着道:“今儿许淑女来我殿里,三日之后是她母亲的忌日,她想出宫去法华寺为她母亲做一场法事,虽说宫中规定嫔妃不许出宫,念在她孝心可嘉的份上,你看能不能给她个恩典?”
朱祐樘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道:“既然你为她求情,那就破例一次,准她出宫。”
“那我先替许淑女谢过你的恩典。”
朱祐樘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腹,柔声问道:“近来身子可有不适?”
“周太医每天都来给我把平安脉,胎像很稳固。”张婳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朦胧,含糊地说道,“每天喝那么多安胎药,身子能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