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骗!”忽瞥到太后锐利如剑的目光心下不由一阵哆嗦,赔笑道,“太后恕罪,奴才办事不力,被这个死秃驴给骗了,险些害太子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太后怒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再有下回,哀家绝不轻饶!”
汪直忙道:“绝不会有下回。”又向朱祐樘行礼赔罪,“殿下,奴才该死。让您受惊了。”
朱祐樘脸色自始至终平静如水,淡淡地道:“你破案心切,被人蒙蔽,此次本宫暂且不降罪你。”
“多谢殿下宽宏大量。”汪直赶紧谢恩道。
皇帝沉吟片刻,皱眉道:“法华寺和尚智海污蔑太子,处腰斩,以儆效尤。”
锦衣卫们上前将面如土色的智海押了出去。
皇帝望向朱祐樘,温言道:“起来吧。让你受委屈了。
“父皇言重了!”朱祐樘谢恩后,起过去搀着太后。
太后看见万贵妃便来气,最好眼不见为净,遂向朱祐樘,张婳两人道:“哀家乏了,你们送哀家回宫。”
皇帝忽道:“且慢。”
朱祐樘闻言顿住脚步,恭敬地问道:“父皇还有何吩咐?”
皇帝目光一寒,冷冷地盯着石竹:“前几日母后感染风寒,全因你照顾不周。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这次朕姑且罚你三十杖,以儆效尤!若有下回,必取你性命。”
太后脸色大变,怒道:“皇帝,你心中有怨气尽管冲着哀家来!何必拿无辜之人作借口?”
张婳心中有些不忍,石竹已五十许开外,哪里经受得起三十大板。她自幼伺候太后,为人稳重寡言,是太后的左膀右臂。皇帝取她性命,无非就是想给太后一个威慑,万贵妃动不得,即便是太后。
皇帝冷着脸:“母后,这是最后一次。儿臣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太后身子狠狠地晃了一下,气得险些昏过去,张婳及时地扶住她,关切地道:“皇祖母,您没事吧?”
石竹脸色平静,跪下道:“奴婢知罪,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