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罪有什么下场,不必本宫告诉你吧?”
杨彩蝶心下打了个激灵,到了如今这一步,已是没有任何的退路,否则等小贱人当上太子妃,她和姑妈只怕会比死更惨。咬咬牙,说道:“臣女不敢有一句谎言。与张婳相好之人便是张府的小厮荣韶,在张府,臣女多次撞见张婳与荣韶私会,只因此事有辱姑父颜面,臣女一直不敢告诉任何人。前些时日臣女无竟中发现张婳手臂上竟然没有守宫砂,心里越想越害怕,臣女实在想不到张婳竟然如此不知羞耻,与人做出这般苟且之事,还敢入宫选秀。”
太后脸色铁青,冷声说道:“来人,速传荣韶进宫!”石竹答应一声,躬身退下去命人去张府押荣韶进宫。
太后冷冷地盯着张婳,寒声道:“张婳,此事若查明属实,哀家定将你的人头悬于午门三日三夜,让天下人看看**荡女有什么样的下场!”
“臣女冤枉!臣女冤枉!”张婳匍匐于地,心底冒起阵阵寒意,冷汗浸透衣衫,掩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杨彩蝶既然敢于御前污蔑她与人有染,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她若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太后盛怒之下,必定会处死她!万贵妃即使权势滔天,也没有理由阻止太后处死一个不贞的女人。
过了半日,石竹领着一名青衣小厮进殿,小厮长得白净斯文,中等个儿,身材瘦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荣韶参见皇上、太后、贵妃娘娘、太子。”
太后看也未看他一眼,冷声问道:“你与秀女张婳到底是什么关系?”
荣韶低垂着头,眼神闪烁,嗫嚅道:“回禀太后,奴才是张府的小厮,张婳是奴才的小姐,奴才与她只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
张婳心下咒骂,杨彩蝶这招还真是高明,荣韶越是遮遮掩掩,太后越是深信不疑!
果然,太后横眉怒目,高声喝道:“还敢欺瞒哀家?有人告发张婳与你早已有染,再不如实招来,大刑伺候!”
荣韶吓得面如死灰,连连磕头道:“太后恕罪!奴才愿招!奴才与张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