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我看老四这股热情劲,也不好太伤他的心,就穿戴了起来,蓝裤子太肥,我加工了一下,我把裤腿扎进了袜子里,看起来精神多了,翠翠很鄙视我,说我没品味,妈的!我再拎一个水泥桶那才叫品味。
我们三个就这么出了门,一路上拉风的很,翠翠挽着老四的胳膊走在前面,我把手插口袋里跟在他们后面,感觉就是两个小朋友早恋,当农民工哥哥的很不爽的样子。顺便提一句,老四和翠翠两个作死的,每个人还在脸上涂了两陀红红的颜色,显得非常喜庆。
他们要给我涂的时候,我严词拒绝了,我说我的脸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我里子的一部分,我不能丢了里子,任何敢于对我的脸做出不友好举动的敌人,我都会不客气的……我还没唠叨完,老四就放弃了对我的侵犯,他要撒尿,懒得听我废话。
路上我们还真就遇到了同样的蛇精病,有一对小情侣比我们更拉风,那个男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老式大衣,大衣领子上搭了一条白色的围巾,头上还扣了一顶礼貌,他的小女友就整了一条旗袍。很明显这是上海滩发哥的节奏,不过那小子个子矮了点,大衣的下摆都到脚脖子了,他那小女友也真是胖了点,旗袍被塞的太满,我看着都怕一弯腰啥的,旗袍得撕裂了!
我们两队人相遇了,大家先是互相点头致意,彼此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不约而同的嘴角都露出一丝讥笑,什么玩意!我知道那俩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我悄悄往后退了一段,我不是蛇精病,我很正常,我怕误伤。
我抽出一只烟,刚要点火,忽然一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兄弟,借个火。”
我一转头,见一个满脸胡茬子,身上穿一套破旧迷彩的大叔正拿着一根烟冲我笑。
我帮他点了烟,大叔很客气的朝我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包红河又抽出一只递给我:“大兄弟,来一只。”
“不用,不用,我这有。”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我手指上夹着一根中华。大叔那烟我认识,之前我也抽红河的,不过我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