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了。
我吊着胳膊弯腰站着,没一会就难受的不行,我开始还喊了几嗓子,但没一会儿,就懒得喊了,都没人管我的,我也怕把他们喊烦了,过来揍我。
我知道他们是故意整我,那个明少跟派出所肯定有关系的,我算是倒霉了。
因为姿势太难受,我简直觉得度日如年,他们不会就这么铐我一晚上吧。
“老廖!”外面有人在叫。
我听见隔壁房间门开的声音,然后老廖的声音传过来:“回来了。”
“去吃点。”有人笑着说。
“好。”老廖应了一声。
“叶子!”我张嘴大叫了一声,他们买宵夜回来了,那叶子应该跟着也到了才对。
但我没听到叶子回答我,我的门到是开了,一个很凶的陌生协警指着我骂:“大晚上的你嚎丧呢!你再鬼叫,老子就给你松松皮!”协警说完又狠狠关上了门。
“叶子怎么不在?”我很着急,但也不敢再叫了。
门外传来几声断续的说话声,跟着就是关门的声音,再然后就没了声音,显然他们都走了。
我用力晃了晃手铐,很结实,除非我的手断掉,不然根本别想挣脱,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脑子里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