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了。
下午,我和老冯继续坐诊。
刚上班,没坐多久,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在门口朝我们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我赶紧就坐直身体等他进来。
“大夫,请问厕所怎么走啊?”中年男人忽然开口问道。
“呃……直走左拐!”我没好气的回答他。
“谢谢。”中年男人走掉了。
我朝对面看了眼,老冯纹丝不动的继续在看着报纸,这份坐功没有几十年的浸淫根本就练不成,我还早着呢。
我叹了口气,随手扯过一张报纸,也跟着老冯开始练习坐功。
第一天,我们一个病人都没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吃饭的时候,我就成了大家的笑谈,有好事者连番取笑我们中医班,说薛主任安排的有问题,怎么能叫我们中医班出人去坐诊呢。
老冯根本没露面,这个老狐狸,直接遁走了,说是胃口不好,晚饭不吃,所有的箭都由我挡了。老郭倒是在,这厮两耳不闻身外事,一直闷头啃馒头。只有铁男,这丫头仗义,一直陪我吃饭,趁着我跟西医班理论的时候,扒光了桌子上一盘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这天晚饭我没有见到邓琪,这很正常,邓琪根本不吃大桌餐,平时我来的也少,都是混邓琪的,但是现在邓琪跟我生气在,所以我只能回来吃大桌餐。
白洁也不在,她出去吃饭也非常频繁,总有人请她吃饭,还是不同的人,当然请她的都是男人。
第二天,我和老冯又继续去坐堂,我们被安排了一个礼拜的值日时间。
老冯继续看报,我开始还能跟着老冯一起看报纸,但没一会,我就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枯燥了。我站起来朝门外走,老冯也不管我,我出了门径直就走到了西医诊室那边。和那边一比我就心寒了,西医那边走廊里满是等待的病患,诊室里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西医条件当然比我们好,诊室也是有两间。
我随意走到一间,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见到杨建正拿着张片子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