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不是什么圣母,我在乎的人,也就是三四个,我的宽容只是因为不在乎而已,如今我爱的人,我在乎的人都一个一个的远离了我的生活,多么的讽刺。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李修哲安排了一个比较老资格的护工照顾我,刘启正那天的下午来看了我一下,说了几句话就走人了。他说“笑笑,我想离婚了。”
那时,他的眼睛是直直的看着我,我岔开了眼,那种感觉让我很不安,因为我不明白自己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唯有沉默。
李修哲没有在白天出现于我的面前,每一次他来时都已经是深夜了,他坐在我的床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什么话都不说。有时候,他会轻握着我故意放在外面的手,许久后放进被子里,动作有点笨拙的掖好被子,片刻后,他无声地叹息着,而我一直都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我从来不知他坐了多久,醒来时,身边那个位置已经空了。我也想不出自己面对他,该说什么,又以什么身份。
第八天,医生说我已经能出院了,只是回家要注意,最好用轮椅或者拐杖。我对于这个情况很不解,却是什么都不开口问。
李修哲进到我的病房时,我正失神地望着窗外,住在医院的七天,更多时候,我就是看着窗子发呆,自己想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望着外面。
李修哲说:“医生说你今天能出院了,你打了石膏,行动不便,我安排保姆照顾你吧!”
我的头迟钝的转回,对上他的眼瞳,看到他墨黑眼珠里那个嘴唇没有血色,一脸憔悴的自己,我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李先生,谢谢你,我没有关系,我自己就行。”
够了,放纵也好,贪念也好,八天时间已经足够了,再如此下去,我和他会陷入更加难堪的局面,一年前就结束了,又怎么能继续纠缠呢?
再一次相遇,我第一次称呼他,变成了李先生。
他显然是没有料想到会这样,他踌躇了一阵,那张精致水晶雕塑的脸好似碎了,一片片的跌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