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乾坤。有些不是滋味,难道真的是阴差阳错吗?
秦晓澜看了看她犹疑的神色,以为她不信,又再度解释:“以前我还不知道那时候聂医生嘴里喊着夏天是什么意思,自从见到你后,以及看到他对你时的温柔我才知道,他把我当成了你,在迷醉的时候,他以为我是你,所以才会......”
洛夏蹙起眉头,这个话题令她觉得无力,想找些什么来反击,尽管秦晓澜似乎想表达当时情况的逼不得已,可事实是他们真的在一起过,且发生了关系,更还有了孩子。
反过来呢,那么多年前她也有过他的孩子,却失去了。然后此生都再难生育,就算以后真与聂云枫在一起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这会是她心头一辈子的殇。秦晓澜的话就犹如刀一般割在她身上,觉得这就是天大的讽刺!
所以,她冷了目光,寒了脸色,厉声道:“但这也改变不了你们试图谋杀的事实,我可以告你们!”清晰看到秦晓澜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眼中从震惊变得黯淡无光,像浑身都没了力气,然后只剩下哀戚与祈怜。
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连成皓,终于忍不住了,他冷削的声音几乎要冻伤人:“谋杀?有证据吗?若不是她坚持要来走这一趟,我绝不容许她被人这样对待。你知道吗?她匆匆赶去给那什么聂云枫报信,却被你们无情丢弃在那里,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睁睁看着孩子流逝。她已经流产了,还不够吗?”
讲到最后,连成皓的眼睛变得血红,里面是沉痛,他到现在都还为当时的情景感到心惊胆战。当他得到消息说秦晓澜自己跑去酒店向聂云枫通风报信,立即就有种强烈的不祥之感,等他赶到那里的时候,荒无一人的酒店大厅,只亮了几盏灯,而她则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一摊血,犹如最猩红的花。
他慌不择路地把人抱了冲到医院,却也来不及挽救她肚子里孩子的生命。
等到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问他孩子呢,竟口不能言,心口堵得发慌。从他的神情中,她也明白了事实,惨笑着看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