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爸爸每次带她来拜祭妈妈时都会骄傲地说:这是他拍的。
摸出口袋里的另外一张照,上面的男人,丰神俊朗,温尔雅。是赐予她生命的男人,是深深爱着她的父亲,他叫洛廷远。到了此时,她已经将那些曾经的过往都从脑抹去,不管父亲曾经是因为什么与妈妈在一起,她认定一件事,这个男人爱着她们母女。
死亡,多么深刻的词汇,乃至刻进心里。
时隔一年多,她回到柔城,走进墓地,离对父亲的最后承诺晚了有半年。却是寒风又起,提醒着她又到了十二月的天,冬雪来得比往常都要早。天地间一片苍茫,犹记得去年是在她离开的那天才下雪的,那时已是一月。
从墓园大叔那边借来了铲子,将骨灰坛子放在脚边,就开始挖起墓碑后的土,坑不用很深,就看到了妈妈的白玉坛子在内,于是将手边的这个也放进去,对着坑深深鞠躬到底,这才将土慢慢掩盖。
然后左右环视了下,见没有人,悄悄从衣兜里摸出了一把尖锐的刻刀,将爸爸的照片先贴在妈妈照片的旁边,然后就开始在墓碑上篆刻。
洛廷远之墓,不孝女,洛夏。
这是她仅能为父亲做的,让他的名字与妈妈的同列,让他的骨灰与妈妈同穴。
一遍遍重复篆刻后终于清晰,盯着看了半饷,鼻子再度酸涩起来,即使没了最初的伤痛,却依旧有丝丝扣扣的痛意袭来。她抱住墓碑,额头贴着寒凉刺骨的石碑上,心轻语:爸爸,我替你完成了最后的遗愿,我也得走了。
正待起身时,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是皮鞋嗑在地砖上的响声。她因为是坐在地上,身形又小,所以被墓碑给挡住了,稍稍探出头去看,身体凝住。下一秒立即惊慌失措地四下张望,寻找可供藏身的地方。
可荒漠的墓地,哪里会有藏身之处?只得猫着身体往旁边一个很大的墓碑处移动,那块墓碑后面搭建了一个可算大的屋子,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坟墓,死后也造了个“豪宅”。一头钻进了墓穴里面,大气也不敢出,只从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