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夏的脸上,没了笑意的温存,她问丽: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难道曾经一同走过的岁月,都已经被生生抹去,只剩下支离破碎?
丽仰起了下巴,从没发现,本以为圆润的她,下巴的线条异常尖锐。她轻哼着气说:有什么好说的?认错?洛夏你省省吧,这次算你走运,用了苦肉计逃过一劫。说完眼睛还飘了眼她的腹部,意思不言自明。
洛夏默然,她以为自己扎那一刀是在使苦肉计?手握成拳,指扭曲掐进掌肉里,刺疼生生传来。丽忽然冷笑着又道:“洛夏,你当你还是以前被捧在掌心的洛大小姐吗?现在的你,不过是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凭什么聂云枫依旧只看得到你?”
洛夏开始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一年又一年的时间,长长久久的岁月,日日夜夜的集聚,她在丽的心里居然毫无价值可言。
丧家之犬,这个词说的真妙,自从与陆城决裂后,她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自己。现在丽终于说出了这个答案。站在面前的这个面容扭曲的姑娘,一个月前她们还同睡一床,还同喝一杯奶茶,相视而笑,嘴角一同弯着月亮。
全在顷刻之间,坍塌了。
似乎丽口口声声这一切的问题来源是聂云枫,可是她知道不是,是丽从来都没有真正把她当成朋友,如她所言,曾经对她的好,只因为她叫洛夏,她是洛家的大小姐,而如今她什么都不是。聂云枫只是引起丽疯狂的导火线,她潜藏的骨子里对自己是深恶痛绝的。
丽的怒吼还在耳:除了懦弱、无知、扮可怜,你还会什么?我哪一点不如你?
洛夏往前大跨了一步,面与面相对,眼睛与眼睛直视,她说:丽,你所有的理直气壮不过是因为你的自卑。我可以告诉你,除去懦弱、无知和扮可怜,我还会什么,我还会像街上久经生活折磨然后失去教养的女人一般,一口唾骂吐在你脸上,然后揪住你的头发呼你两巴掌;我还会告诉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节操,只会偷偷躲在背后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