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她极少无多的就那么一两次,所以此时看她即使没有再哭了,却仍然为那泪痕觉得心疼。
简单闷闷地回:“你不是要跟我分开了吗?还追过来干嘛?”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与你分开了?”失去孩子他失望又痛心,无法接受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对她愤懑,不原谅她,可却始终都没有过要与她分开的念头。他们那么艰难才在一起,他怎可能就此放开她的手,只是在当时觉得很无力,他不知道要以什么方式来面对这件事。
简单抬起眼,眼角依旧湿润着,“你没说,但你默认了!你说我糟蹋你的爱,我现在不糟蹋了,离你离得远远的,再不出现你面前,容先生,请放手。”虽然说得义正言辞,但态度却并非坚决,甚至语声也是软软的带了鼻音。
容爵自然不会放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他这辈子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好了,别闹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好好的,重新开始好吗?”
简单闻言冷笑了起来,“哼,容爵,不是一切都你说了算的。刚刚指天誓日的骂我是全天下最狠心的女人,把你的爱都糟蹋了,转个身你就说要重新开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慎重的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容爵,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我和孩子会走得远远的,去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还敢提孩子?”容爵原本压抑的怒火又飞窜起来,他已经极力想要去忽略这个痛了,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单用力把他推开,怒瞪着他:“提孩子怎么了?也是,这孩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说什么?”
“我说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要——和——你——离——婚!”
容爵忍无可忍,爆吼出声:“简单!不要再说‘孩子’两个字!它已经被你杀了,根本就没有孩子了!你不是全天下最狠心的女人,你却是全天下最狠心的妈妈,居然忍心到亲手杀了它,现在还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孩子与我无关,我问你,你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