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气氛不对,若是往常他找到自己,定是飞一般冲掠过来,第一时间把她给控制住,可这次他却只冷冷地凝立在那看着,眼里的风暴几乎要蔓延整个空间。
终于,容爵动了,缓缓走来,直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因为简单与静颜现在是还站在台阶上,而他在台阶下,故而他头微微上仰着。近距离的时候,也让简单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绪,狂怒、失望、痛苦......还有更多是悲伤,就连他整个人都浑身透着悲意。
发生什么事了?她有些茫然。
“单单,我爱你。”容爵沉沉开口,“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不离开视线半步,可是我发觉错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永远都是这种你追我逐的模式,而你永远都在前面奔跑,我在后面追逐,是我对你的爱太狂热,令你觉得恐慌和不安所以才一次次的逃离我?可是......”
简单愣愣地看着他,心有个强烈的预感,他接下来“可是”的话,会令她非常难过。
但容爵已经再度开口:“可是,你不能把我对你的爱当成筹码,当成要挟我的筹码,更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糟蹋我对你的爱。”
“我怎么糟蹋你的爱了?”
静颜在旁看得急了,忍不住插嘴:“容爵,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却被简单拉住制止,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几步之遥外的男人,重复提问:“告诉我,我是怎么糟蹋你的爱了?”
容爵的眼底流露痛苦,他毫不介意把自己撕裂的痛展露给这个狠心的女人看。“为何还来问我,你做了什么不知道吗?简单,你真的是全天下最狠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后面“杀了孩子”四个字他吐不出来。
简单抬头看了看天,忽然就笑了,最伤人的语言永远都来自于最爱的人。她实在想不通,不过就是逃到川市二十几天,居然就成了他嘴里全天下最狠心的女人。“来,容爵,你说说看呢,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容爵却垂下了视线,目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