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爱莫能助。
她气得要吐血,一大早容爵就给她摆了这么大个阵仗。
路东叹了口气劝道:“爵哥的脾气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越是跑,他就越生气,相反你要是软一些,他还就吃你这一套。”嘴上如此苦口婆心,其实心里在叫苦,大清早就接了爵哥电话,让他安排人守在楼下,就是料定了简单会跑路。这对夫妻,还真叫人不省心!
简单愤愤然转身,只得往回走,推开房门,进门就见容爵已经赤膊坐在床上,手指夹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一点不清醒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怎么没被你的迷心术给迷住,这么快就能醒过来?”
她挑挑眉,等他的下,确实心里在犯疑。
容爵如一头优雅的豹子,慢条斯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地,简单原本呼吸一窒,却在看到他下身已经穿上睡裤后松了口气。只见他笑着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把她整个人围绕在他气息范围内。“你我水乳交融这么多次,加上以前曾血液相融,你认为心术对我还能起效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没想到,遇上了他,连脑袋都秀逗掉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清醒着,甚至有可能就是在她进浴室洗澡时,打电话通知了路东守在外面。
“单单,你从床上下地到走进浴室前,花了十分钟时间在发愣,进里头洗澡只花了五分钟时间,是不是觉得记忆犹新?当时你是怎么被我占有的?从前面还是后面?嗯?”
暧昧的话声声入耳,勾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他居然还给她计算时间!
好吧,再多的愤慨,也因为这个男人是容爵,她发不出脾气来。可能路东说得对,适时的柔软,是对付他的最好武器。抬起眼盯着他深邃的眸子,软了声音道:“阿爵,我们休战吧。”其实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是强与弱,刚与柔的较劲,当她的这把韧剑使出时,容爵的眼浮现了柔意。
他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唇,无奈又无力地说:“单单,别老是逃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