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是三十多年前进咱村拐走阿欣的白家后人!哼,姓白的不敢来,派了他儿子过来,是欺我们原安两家无人呢。”
年男人面色大变,立即怒意彰显,捋了袖子一副欲上前殴打的愤然,“滚!滚出我们寨子!”大有容爵不走,一拳头就要砸过来之势!
原如却是拉住他,“根子,你去喊人,等慧姨见过他后再把他撵出去不迟。”年男人果真愤愤然地跑走了。容爵冷眼看着这出戏,精准的抓住了这女人口“慧姨”两字,显然这个人地位不凡。
他刚刚踏进寨子,对方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刚才那一幕,未必不是早先安排好演给他看的。却见这妇人阴冷盯着他道:“你可知刚才拦你的那人是谁?他就是当年要与阿欣婚配的安家男人,却被你那阴毒的母舅二人骗走了阿欣,最终他落得有些痴傻。”
容爵沉默,在这件事上他没有说话权,上一代的恩怨早已祸延了下一代,就是到如今,他与简单都还在背负着这个债,否则现在他不会站在这里。
原如见他不言不语,冷声道:“跟我走吧。”然后看也不看他,独自走在前面,似乎笃定了他会跟上。而容爵确实也没有犹豫就走在了她身后,每一脚都踏得沉重,看了刚才的阵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龙潭虎穴他不怕闯,怕的是简单会出事。
很显然,这原家寨子透着阴森的诡异,尤其是那个他们口的慧姨。
当容爵跟着原如走进那家古色房屋,进到院子里时,浑身一震!满目都是白,刺眼的白!白色的帷幕,白色的绫带悬挂当空,白色的绢花铺陈四野,而最最刺目的却是那白色帷幕底下的黑陈棺木,用着白色绸绫从四角而缚,延伸到最间接连白色花球。
棺前只站了一个后背弯曲弓起的老妇背对着这边,她一身全黑的布衣束裙,头上朵朵白花插于发髻间,深黑浓郁的令人悲哀,她似乎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咒语。苍老的声音丝丝钻入容爵耳内,令他通体发麻。
原如走上前,轻声道:“慧姨,人带来了。”
语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