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车子唰的一下停在机场门口时,简单微有惊讶,还以为他会愤怒的把她带进任何一个他的据点,然后把她给生吞活剥般的折磨一番,来发泄那狂燃的怒意。
却见那本来怒意沉沉的男人,此时冷着一张脸,面上看不出意欲作何,情绪藏得深不见底。从车头转过来,拉开车门,毫不客气地拉了她的手臂往外拽。蹙了蹙眉,还是顺着他走下了车,跟着他的度快步朝机场内走。
被箍得死紧的手腕很疼,已经是一圈红印出来了,可见前方的他有多用力。而他像是全然没感觉一般,一路拽着她冲到了台前,“最快去柏城的机票!”
柜台后的航空小姐微笑着提醒:“先生,请把您的身份证出示。”
“Shit!”一声低咒从容爵口吐出,扭头就走,手依然没有松开,他一路以决然之姿走进了贵宾会可间,把她往里面一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简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从窗户那边向外看去,见他握了电话在与谁说话。
从这侧面看他,依然可分辨出那高大英俊沉面隐怒的气势夹杂着碜人的冷酷,心上微有波澜,不明他此举何意,只略略感觉到他必然也在出招了。她以势如破竹之态斩断他与别人的姻缘之线,他并非是受人以胁甘心认输的男人,所以,她等着看他接下来走哪一步。
凌人的视线直射而来,透过玻璃窗,狠狠看着她,让她看明他眼的阴戾。收了电话推门而入,三步并成两步就到窗前把她紧紧控在怀内,一手拉上窗帘,与外界隔绝。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简单仰着头看他,想从他的表情分辨一二他的意图。
他的双臂绕过她的后背,紧紧收拢着直到几乎那人嵌进他的骨头里,俯下的脸凑到离她一寸之处,双眸对视,直直看进深处。“简单,你听着,你会为你今天所为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我会赌上我所有容氏资产,也要把张谦睿的耀光集团给整垮。对了,还有聂云枫呢,他就算有政界人物撑腰,我容爵也有办法让他在柔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