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比赛结束,现在可以计算成绩了。”
简单闭了闭眼再睁开,如此还用计算吗?他三根飞镖全,而她的却都掉在了地上为零分,怒瞪着他:“你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有意在耍她,先给她希望,再把她打到谷底。
容爵也不否认,他本来就是故意的,飞镖不过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一个无趣游戏而已,哪怕再退后两米,他依然能掌握那个力度把她射的全都打落,这是经验加上技巧。他就是想看看这张脸上的表情会是如何丰富,果然不负他所望。
“现在你输了,愿赌就得服输。”
“我要是不认这个输呢?”要她当着电脑屏幕上那么多人受他侮辱,还不如去死。
容爵闻言打了个响指,立即屏幕上出现了动静,她看到里头的人手拿了一根很大的针管,向外尝试注射了下,看到液体在飙出来,然后就见有人拉起了张谦睿的袖管,露出了他的手臂,针管的头已经抵到他皮肤上,只等一声令下就插入。
简单的面色变得惨白,“那是什么?”心里有不祥的感觉。
“海洛因。如此一针管的海洛因可是价值不菲,被注射之后,毒瘾就会立即染上,从此以后他将与毒品为伍。简单,你衡量着点,是乖乖当着他的面躺在我身下呢,还是任由你的男人就此成为瘾君子。”
张谦睿在那头把他的话听得清楚,立即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即使双手双脚全都被绑得死死的,嘴上也被封住,可是眼睛里却燃起了怒火。简单看他如此,心极痛,是她的错,以为这只是她与容爵两个人的事,却没想把他给牵扯进来了。
“怎么?心疼了?其实你可以比较下,究竟是他强还是我强。”
恶毒残忍的话在耳边,扬起头直直看进那双阴冷的眼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容爵,他不是我的男人。”
容爵却冷笑出声:“不是你的男人?那是什么?一年前你出现在他酒吧里,他对你产生了兴趣,教你调酒术,接着你就成了他酒吧里头的台柱,半年后他把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