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讥讽道:“容总,是不是程序反了?”不是应该先邀约,然后再......此时搂搂抱抱似乎也太快了些。她的话愉悦了某人,低低的笑声从唇内溢出,就连眸也沾染了笑意,手上却环得更紧了,一面带着她往车走去,一面低柔而魅声说:“有没有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即使夜深人静,总还能找到通宵营业的店家。简单瞪着桌上那盘子虾,她似乎没有点这道菜!大手伸过来拿了一只开始剥,很快光裸的虾子就扔到她碗里了。咬着牙从齿缝里憋出话来:“我吃虾过敏!”
容爵挑了眉,故作惊讶:“是吗?那正好借此机会培养一下,多吃就会好的。”
简单怒瞪着他,心里头却开始泛酸,同样的场景在发生着,甚至连理由都是相同的,可是他的眸色里却没有任何一点熟悉的情染。垂下眼,不让那涌动的情绪浮现,盯着碗里那剥好的虾子,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举了筷子架起来,放到嘴里咀嚼。
有时候,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做着,主要是看值不值得。
容爵,既然你把有关我的记忆都忘了,那么我们从头来一遍,把所有经历过的一切,都一件件展现在你眼前,那样,你是否会记起我?
不用说,这场宵夜最终的结局就是简单身上开始痒,红疹渐渐浮现,从手臂到脖子,这种熟悉的痛苦折磨,对她来说不算无法忍受。看着男人眼戏谑又兴奋的光,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当容爵还没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当真是挺惨的,即便是爱上了,也得应付他那间歇性发作的占有欲以及霸道。
“需不需要去看医生?”某人煞有介事地问。
简单翻了翻眼,闷闷地说:“不用,我回家自己擦药就好。”
容爵眼睛一亮,不动声色地说:“你家住哪?我送你。”简单扭头飘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他笑着道:“有风度的绅士是不会在夜深的时候让女士单独回家的。”
绅士?真想大声讽笑,就他容爵还绅士呢,连个边都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