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追出来,这才都松了口气。路东背上的容爵已经闭上了眼,探查过像是睡着了,白晴心惊疑,难道青叔最后还是耍了手段?就真逃不出白家这个魔障了吗?
天亮时分,他们赶到了车子停下的地方,容爵确实喊不醒,不像是普通的昏睡。开车去最近的城镇入院检查,不甘心好不容易跑出来了,还要再回去求白青山。幸而医生诊断结果昏睡原因是身体虚弱所致,大家松了口气,他昏迷近半个月,一醒过来就与白家人动手,从而导致力竭。
容爵这一睡,睡了整整一天才苏醒过来。看到床边围着的人,皱了皱眉,目光定在了白晴身上,闪过种种情绪,迟疑了好一会才道:“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吗?”
大家都愣住了。
当白晴身心俱疲地走出病房时,觉得说不出的难过在心里泛滥,容尊在她旁边也是无言,不知该如何劝解。本来白晴还存了一丝希望,青叔并没有真的洗去阿爵对简单的记忆,可现在不仅洗去了,连这段时间他们所经历的也都抹得一干二净。等于说,阿爵的记忆回到了认识简单之前,自然也忘了已经与她相认这回事。
她靠在墙上,满是忧伤地问:“尊,要怎么办?”
容尊想了片刻,不甘心地说:“我不信蛊术真能抹去一个人的记忆,我会请最好的脑科医生来诊断。但,如果真的无法恢复,那也无可奈何。”
“可是简单怎么办?”他们不能弃她于不顾啊,是她不惜一切救阿爵,是她拼尽全力救他们出去,可她却被留在了那里。白家的孽,怎能由她来承受?
看着妻子满目的忧伤和难过,容尊心痛难以,他许下承诺:“晴,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她从白家救出来。”无论阿爵是否记得她,这都是他们容家欠她的。
可就在容尊打算找人再进芜水村营救简单时,白晴却突然病倒了。其实她的病并非突发,而是长久以来累积在一起,本来她在生下容爵后,因为受蛊王的影响,身体一直很弱。这段时间奔波无数,又为儿子忧虑到心力交瘁,加上简单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