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默念:沉心术。不管有没有用,她不能心乱,必须冷静才能解开眼前困境。
白家三人见她并没有再攻击,以为她是放弃了,于是上前想把她给推进门内。哪知刚到近处,简单一个身形急转,手已经架在白凯的脖子上,指尖银针恰恰对准了他的咽喉。
白凯大惊:“你能抵抗蛊王感应之痛?”
简单厉目瞪着另外两人,“少废话,带我去你家,否则我手的针可是不长眼的。”痛!怎会不痛呢?但再痛她也要赶去容爵那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得了她。而且,当她施展沉心术后,心境宁和下来,确实感觉那痛要缓一些。暗猜测可能心术与蛊王能达到心意相通,这或许就是为何强烈要求是会心术异能的原家纯阴女人的原因。
那两人正打算把竹管再次放到嘴里吹,简单怒喝:“你们敢!若是敢吹一下,我就刺穿他的静脉,引发蛊王感应,我最多痛极,不见得就会立即无力,若不想要他的命就尽管试试。”这下那两个白家人迟疑了,白凯在他们间属于佼佼者,也与他们交好,若为此看着他死自然是不愿。
简单见机放缓了声音:“我也并非想与你们拼个鱼死破,只是想去他家看我朋友而已。”适当的示弱,加上有效的威胁,那三人终于妥协。到底在这芜水村里,白家人并非都像白家兄弟那般极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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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白青山带着血液样本到白凯家,先是为依旧昏睡的容爵诊断了下脉。白晴在旁忍不住问:“青叔,阿爵要何时能醒?他体内还有蛊王的残余毒素吗?”
“小晴,不用担心,他身体很好,残余毒素早就清干净了。明天他醒后,你可问问他意愿,是留还是走。最好是留下,毕竟白家的基业落在你一人肩上也挺沉的,若能让他改姓为白,或许你可让他成为下一代白家接班人。”
白晴闻言,脸色变了几变,看着白青山认真施医的侧脸,欲言又止。之前简单在她耳边说“白青山是你的亲身父亲”,她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青叔怎么会是她父亲?她的父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