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简单在那间屋子里住了下来,如果不是有条虫子在自己体内的话,那么她可能会觉得还算惬意。除了不能走出白老头的家门,屋子里四处都可随她逛,她能看到的大多是草药被晒在院子里。有时想,其实蛊医只是听着恐怖,若用在正途,不失为一种特殊的医学方式。
每天晚上,白青山都会来给她号脉,察看蛊王的生长情况,从他舒展的眉头可看出,应是不错。想也知道会好了,她整个人都成了那虫子的食物了,还能坏到哪去?因为白晴的关系,她倒不会太担心那几人的安危,只是经常问问容爵的情况,只要他恢复过来,现在僵持的局势应该就有转机了。
容爵醒过来,一定会怒火冲天的要把这白家寨子都给掀翻了吧。他定不允许他们把她当成个实验品,肆意研究。想到他那扭曲的怒容,以及喷火的眼神,她就会不由自主笑起来,也就她敢捋他胡须,不怕他发火。这样一想后,就觉得这封闭式的日子不难捱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苦作乐也有尽头。
这晚,白青山准时进屋来给她诊断,号脉大约十来分钟后,眼底里有了笑意:“果然此法甚好,暂时还没发现有任何反效果,蛊王在你体内似乎很安逸,通过你的阴气正在不断提升能力,看来可以尝试用一点你的血来试试效果了。”
简单一愣:“还是要用我的血才能救人?”她以为蛊王在吸食阴气饱和后,就可用蛊术操控来诊治,搞了半天还得用她的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与蛊王如今已是一体,你的血液有了蛊王对抗病毒的元素。”
等采掉一定血液样本后,白青山在临出门前又多说了一句:“忘了告诉你,阿爵明日就会醒来了,但是我已将他对你的记忆洗去,是走是留随他,所以你可放下心念想,安心住在白家吧。”
简单顿时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从头寒到脚,心也沉到了谷底。
洗去记忆,从此以后忘了她吗?她能体会到没有记忆的感觉,因为曾经她被林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