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白家从上到下除去白晴,果真都是天性残忍。到底那白家兄弟不是他儿子,也还是他侄子吧,那口吻像是对条狗似得,不过想想自己妈妈被白家兄弟给折磨成的模样,又觉解恨,也是该他们尝尝各种痛苦的。
“你觉得我对他们残忍?”
简单凝滞了下,暗想她脸上表情有那么明显吗?“你如此行为,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却见白青山不赞同地说:“他们以蛊谋求利益害人,我制蛊用来行医,这就是最大的区别!白家在他们手,只会变成赚钱的工具。”
“既然你早知白家成为白和平的工具,你还不是一样制出那些蛊来?与其说他为利益害人,你就是那背后的帮凶!”既然到了现在这地步,简单也不想再跟他客气。合着今晚是无法善了了,白青山既然故意表露身份,就一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门外是不是已经聚集了一堆白家子弟?想起几天前在太阳城地王庙后那群受控制无思维的人,如果换成是白青山这个制蛊人来操控,是否更加自如也更加厉害?
白青山的脸色变得阴鹜,显然她那句“帮凶”惹怒了他,但却也没立即发作,只阴沉地盯着她。白天的慈和早已不复见,只剩毒蛇般的阴森寒意。
但简单却毫不畏惧地迎视着,甚至嘴角都挂着讥讽的笑。终于白青山脸色一变,眸有了欣赏之意:“你这女娃确实有意思,若非是原家人,要用来炼制蛊王,我还真有收你进白家的打算。只不过现在,收起你脑打的主意,别试图反抗。否则,他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视线飘到了床上仍然沉睡的容爵。
简单大惊,“你对他做了什么?”脑闪过念头,惊道:“那给他下的迷药有问题?”见白老头脸色沉凝着并不说话,怒火腾的一下串了上来,她可算是见识到白家人的可耻了,“你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他是白晴的儿子,也就是你外孙,你现在反过来用他来威胁我?”
“哼!我真要对他怎样,也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指点点。迷药就是普通的迷药,只是你以为蛊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