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存了气又是另一回事,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的,尤其他最气的就是她把宋钰等人看得比他还要重要。以他的观念,她就应该不顾别人的死活,只要顾好自己的就行,而不是在那时跟他说那种绝情的话。
简单不知道他心里在周旋着什么,只看他目光阴鹜地一直盯着她看,就觉头皮发麻,感觉自个就像是他爪子底下的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给生吞活剥了。“容爵。”看到他挑了挑眉,神色依旧阴沉,又道:“动一动,要不太沉了。”话说出来后才觉有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先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男人的眼又有兽光出现,身下隐隐欲动,顿时尴尬地满脸通红。幸而容爵一时也没想再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几眼,还真从她身上给下来了。这一下来,立即让简单变得更加尴尬,两人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别,她身上几乎片缕不着,而容爵除了衣服有些皱褶外,衣冠整齐完好。
连忙背转过身去,捡了散落的衣服要穿,听到身后恶毒的语言:“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寸我没看过,你身上哪个敏感地带我比你都还清楚。”简单恨得牙痒,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扣衣服,等到外面的套装时,不由怒了,纽扣全崩掉了,这要她怎么穿?
容爵看她这幅窘态,立即心头觉得暗爽,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这女人要真材实料的被他报复,估计脱层皮后离死也不远了,可谁让他心里头在乎她,刚折她左手骨时也非有意,是她想要反抗,下手重了些。听到那骨头的声音,他心颤了一下,可要把她制住,不用点实力不行,她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家猫,而是凶悍之极的野猫。
提过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算是给她折点春光,虽然他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可还有话要问她的,所以生理事情可暂时放一放。“你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气不足。”刚交手时就发现了,她用的全是虚招与巧劲,他手捏住她手腕时,明显感觉到她力气不够,这在以前交手时没有过的。
也正是她这莫名的体虚,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