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的全是如何应对这状况。把过去生活里所有对容爵的了解,一点点分析,她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
撒腿再跑显然不明智,海叔与娟子他们也不适宜再奔走,所以只有面对。那面对也有面对的方式,她不可能再做从前的简单,与他之间也因为有了欺骗的裂痕在,难再重续。
既然覆水难收,那就彻底斩断,重找出一条生路。
她柔柔的嗓音加上迷幻的眼神,令容爵愣神,“好”字到了喉咙口,将要吐出时才赫然惊觉过来,手上一紧,愤恨而道:“该死的,你又想对我使用妖术吗?”
妖术?简单失笑,“怎么不以为是催眠了?”
容爵从鼻子里哼气,“你当我傻?催眠不是你这种,以前我是没反应过来,也被误导了。听过你给陈晨的录音证据后,我就去问过有没有催眠可以同时令两个人都陷入昏沉状态,无意识且会失去那段记忆,心理师们告诉我不可能,催眠的原本只是一种心理暗示,醒来后人依然会有意识。联系之前你对我施展的,我就猜到这不是什么催眠。”
能有这样的敏觉意识,这才是容爵。她其实早就有预感,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但是,迷心术是要说还是不说呢?说了后,他继续缠问又该如何解释?
还在琢磨,就听容爵没好气地说:“行了,别满脑子跑飞机,想谎话来骗我。不想说就不说,管你是什么催眠还是妖术,以后别对我使就行了。”
这态度,真让简单惊讶,再见面时他居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其实,刚才我并未对你施术,有时候术数在于攻心,很早之前,我的心术就对你无效了。”话完额头一痛,一个响指敲在她头上,容爵危险地问:“你意思是除去第一次,后来还对我施展过妖术?”
简单忙堆起笑否认:“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容爵啼笑皆非,被她这没脸没皮的样子给逗乐了,心里存的气不知该往何处发。伸手又狠狠揉了揉她的短发,起初看着觉得别扭,多看了这么一会倒是觉得她这样子挺娇俏的,脸上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