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磁性嗓音在问:“你要去哪?”
憋了半天,还是轻声回:“身上都是汗,不舒服,去洗一下。”
“等等。”他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往浴室走去,里面立即传来哗哗水声,很快他又出来,一弯腰抱起她,熟门熟路往里面走。当浴室门关上的时候,简单仍在怔忡,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人是容爵了。
不用说,点滴也是他让人来给她打的,煮粥、喂食、放洗澡水,这些事都是他干的?这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
躺在浴缸里,头靠在浴池边上,闭上眼。脑子里跟糨糊一般,觉得很迷惑,到底该如何定位现在与容爵的关系。按道理,以他的脾气和性格,经过昨夜一场决裂后,他就应该如他所说那般,收回一切虚假的面具,而不是像刚才,又表现温柔一面。
她不想维持假象的另一层原因,也是想要借由关系的决裂让两人重新回到各自的轨道去,唯有这样,才能保持心性平稳,不骄不躁,能够安稳度过这剩下的几个月。她当然知道提出终止合同,容爵是绝不可能答应的,别说他这种强势的性格,就是那合同背后牵连的利益,他作为商人也不会同意。
“咚咚!”两声敲门声,容爵在门外问:“单单,睡着了?”
拉回思绪,惊觉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诧异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不直接登堂入室,还学会了敲门?但只过两秒,某人立即推翻了她的疑惑,浴室门被推开,他跨着长腿走了进来,视线在她身上淡扫而过,只说:“生着病,不要泡太久。”
简单躺在柔软的床上,侧看浴室那方的水影,他在里面冲凉。刚才抱她起身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水给沾湿了,把她送回床,就转身进了里面。
没过一会,容爵就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躺到了她身旁,伸手紧紧搂住她腰,头也埋进她的脖子里用力吸,咕哝着说:“好香。”简单没说话,她刚才洗澡什么沐浴用品都没用,就是清水泡泡而已,难道他能闻出她体内散发的特殊香味?
“单单。”